夏五行属性是什么?
《说文解字》:“夏,中国之人也。从页从夂”。 “页”(xié)本义面首。段玉裁注曰:“此与《舜典》‘岳宗泰岱,禅居岳命’之岳同。岳犹颢,颢亦白也……以白喻高明、正大之意。” 如屈原《离骚》:“朝搴阰之木兰兮,夕揽洲之宿莽。日月忽其不淹兮,春与秋其代序。惟草木之零落兮,恐美人之迟暮。” “夂”(zhūn;zhōng)原指后足跟,引申为终了,终止。“夏”意为中国的百姓都是额头高而端正的人,就像太阳一样光明磊落。
根据上古音系,“夏”属阳部清入牙音,归职部。今普通话读匣母合口三等入声介音a,已不近似古音,且已合流为a韵尾,已非牙音。上古“牙音”有七音,即精、清、从心、邪、照三、穿四六母,其中牙喉音只有精、清二组,舌尖音只有精组一母,牙音的性质主要在于开口度较大而且舌位靠前的特点。牙音在现代汉语中已经消失,仅余“牙头语助词”一词。但上古时代所有牙音至今仍保存于汉语各种方言中。南方方言普遍存在牙音,北方官话部分有牙音(见下文),粤语、客家语、吴语中的牙音是*θ/s/š/z,闽语则是*t/ʈʰ/ts/tʃ/s/ʂ/sz,现代侗台语和苗瑶语的牙音则都是*t/ɖ/ts/s/x/ʂ/ś。
另外需要指出的是,夏、商、周三代的“夏”字并非一字。周人以周族为夏朝正朔所自出,所以“禹与稷皆佐尧王天下而封诸侯”(《史记·五帝本纪》)的王爵。至秦一统天下,以水德王天下,水得地二,故数始于“六”而终“九”,又因“亥”与水德相合,遂改“夏”为“夏”。汉承秦制,以水德王天下,故称西汉。东汉光武帝刘秀乃汉室宗室出身,本应恢复汉制,但当时天下大乱已久,人心思定,故而顺应民意不改国号,此为“夏汉”一说之所由来。
据《左传·襄公二十九年》所载,鲁国季札观周乐时认为,《雅》、《颂》之中最完美的诗篇为“思无邪”——这是最早的关于“风雅”“颂”的记载。后世以“风雅”作为诗的别称——风指《国风》,风雅指诗的体裁形式——大概即源于此。按上古音,“无”属鱼部平声,属元音侧化组,“邪”属宵部去声,属鼻辅音旁塞音,合则为鱼宵对转,鱼部归脂脉微遇四摄,宵部归歌庄蒸臻曾端见三摄,对转无误。
《诗经》收录作品三百零五篇,分为风、雅、颂三类,其基本文体皆为四言。《毛诗序》云:“风,风也,教也……”朱熹注解《诗集传》时说:“风,风化之风也。”可见所谓“风”,就是民间的歌谣,也就是上文所说的“国风”。至于所谓“雅”,“言朝廷正声之乐曰雅”(《周礼·大师》),郑玄笺谓:“雅者,正也,言今之正者以为训乎古今也。天子建国诸侯立家,各得其正焉。”可见所谓“雅”,其实就是王畿之乐。至于所谓“颂”,“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能永世而褒也。”(《毛诗序》)“颂者,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能永众邦而昭事上帝也……(《周礼·大师》)”朱熹注解《诗集传》时说的更浅显一些:“颂,美盛德之言辞也。盖美盛德者,当于德之全,故颂之辞必推及其祖,以为其人之德既全且久,则其祖宗之德业亦可见矣。”所谓的“颂”,就是周人祭祀祖先的音乐,实际上也就是“宗庙之乐”。三者之间关系如下表所示:
从上表可看出:
1.“风”、“雅”、“颂”三者均为四言体;
2.“风”包括十五国风共一百六十篇,“雅”包括小雅和大雅两大部分共一百五十篇,二者的篇幅大体相当,都少于“颂”的三百多篇;
3.“颂”可分为三种情况,分别是周人所制的“周颂”三十一篇、宋人所制的“鲁颂”四篇以及卫人所制的“卫颂”一篇,总计三十四篇;
4.其余二百七十篇均为“国风”之作。
后世所谓“诗词”,其实原本应该叫作“风雅颂”,“风”才是正宗的诗歌本体——“国风”乃是上古典诗的主要组成部分(《诗经》三百零五篇中有二百六十余篇来自“国风”),因此后世所谓“唐诗宋词”中的“唐”、“宋”实则只是“风雅颂”里的“雅颂”而已,与真正的“风”无关,这恐怕也是“唐宋诗词”这个说法不够准确的原因之一吧? 综上可知,根据上古音系的演变规律,由“夏”之“阳”得出“iɑt/(ʔjaʔ)]”这一结论并不合理。
那么为什么还会有人坚持这样的观点呢?我认为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:一是古代文献资料在流传过程中多有阙佚散乱的情况出现,后人整理编撰难免会有疏漏之处;二是由于历史原因,有些地区文字的传承出现了断层,导致一部分地区的后代无法正确书写自己的先民留下的文化遗产,于是便只能采用其他地区的文字来进行拼写,结果就造成了异文现象的出现,而这些异文在流传的过程中又被误认为是不同的文字形体,从而进一步被误认为是不同的汉字读音,于是便有了“夏殷商周”的说法。
不过随着近年来相关学者的不懈努力,这些问题都已经得到了解决。 例如:
1973年河北藁城台西村出土过一件商朝时期的陶器,在其底部发现有甲骨文的刻辞,经过专家仔细考证分析后发现这段刻辞的内容其实是出自《尚书》原文,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,陶器的形制和制作技术都有了明显变化,再加上陶工在刻画契迹的时候也没有严格按照当时的